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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樓,位于北宋京師東華門外景明坊,其樓三層相高,五樓相向,各有飛橋欄檻,明暗相通,珠簾繡額,燈燭晃耀。其中內西樓可以看到皇城所以不對外開放。它可以同時容納千余人進食。

  民間傳說此樓是被宋人譽為“國朝以來木工一人”、主持修建開封鐵塔的能工巧匠喻皓所建。

  樊樓不僅是一座營業的酒樓,還是一處重要的造酒作坊。在宋代,林立于東京大街小巷的飲食場所,大致有“正店”和“腳店”之分,規模大的、擁有賣酒權的被稱為正店,反之則為腳店。東京城內大小腳店數以千計,正店卻只有72家。據宋朝人孟元老追述北宋都城開封城市風貌的著作《東京夢華錄》記載,樊樓正是這72家正店中最為突出的一個。樊樓自產的酒,有眉壽、和旨兩種名酒。

  樊樓能夠名揚天下,不僅僅是因為它的美酒和建筑,更重要的是出沒于其中的藝伎。樊樓的藝伎,更是美艷絕倫,名冠天下。她們或是淺吟低唱,或是婆娑起舞,陪伴顧客左右,使其流連忘返。在眾多的藝伎中,最為知名的莫過于李師師了。宋代學者劉子翚詩日:“梁園歌舞足風流,美酒如刀解春愁。憶得少年多樂事,夜深燈火上樊樓。”

  “樊樓,現在是在你潘家手中吧。”佘太君瞇眼道。

  “怎么老太君,你怕把樊樓毀了不成。”潘惟正道。

  “老身快死的人了,有什么好怕的。”佘太君道“我是怕你潘家舍不得。”

  “潘家沒有什么舍不得的。”潘惟正道

  “既然舍得那便走吧。”佘太君接過龍頭拐杖,“排風你帶上五十名家兵隨我去,其他人好生看家。”

  佘太君坐上馬車,“李公公,寇大人,一起上車吧。”

  李寇二人也不矯情,便上了馬車。

  “出發吧,東華門外景明坊。”佘太君說道。

  “好,我們走。”潘惟正上馬走在車旁。

  “李公公,那個遼國奸細是何人哪?”

  “潘大人,你是武德司的主事,還是你來說吧。李文閉目養神,“老夫年紀大了。”

  “王強。”潘惟正說了一個讓佘太君瞠目結舌的名字。

  “那可是參知政事呀。”佘太君神色大亂“為什么。”

  “三十二年前,他不叫王強。”寇準接口說道,“他叫賀黑律。”

  “那個遼國文武狀元賀黑律。”佘太君問道。

  眾人點了點頭都不說話了。

  “惟正今日,樊樓都有誰會在哪。”寇準問道。

  “今日遼國前任正使蕭圖玉為新任的正使耶律吳哥接風。”潘惟正道。

  “那王強怎么會去樊樓的。”

  “王定國想做執政。”李文答道。

  “王欽若雖智數過人,但奸邪險偽,不可重用。”寇準說道。

  “王欽若宴請王強,丁謂兩人人。”潘惟正繼續說道。

  “丁謂,哎。”寇準嘆了口氣。

  你到寇準為何嘆氣,丁謂考取進士,寇準是主考官。丁謂博學多,才聰明機智,卻又邪佞狡詐,因而被“天下目為奸邪”;人們將他與王欽若、林特、陳彭年、劉承珪合稱為“五鬼”。

  “何時能到樊樓。”佘太君問道。

  “快了,樊樓內已有三百禁軍藏與其中。”潘惟正成竹在胸,“我和七郎取了八十具強弩,那王強插翅難逃。”

  “我會把王欽若,丁謂和王強喚出來的。”寇準說道。

  “那蕭圖玉和耶律吳哥呢?”潘維正問道。

  “遼使新來,老夫宰個遼國的文武狀元,聊表心意,以示慰藉。”寇準冷笑。

  一路無事,來到樊樓。

  到了樊樓門口,過了朱黑木條互穿而成的杈子,潘維正和楊延嗣下馬,扶著佘太君和寇準,二人下車,立馬就有戴方頂樣頭巾,身穿紫衫,腳下絲鞋凈襪的小廝迎上。

  楊延嗣和佘太君領兵在外等候,李文老神在在的坐在車上。

  “大人樓中的散客都是皇城司假扮。”小廝拱手說道。“只剩酒閣子中的官員和豪客,不敢妄動。”

  “嗯”潘維正點頭,“做得好。”

  潘維正和寇準一并走入樊樓。

  進了樊樓是一條寬闊筆直長約百步的主廊,濃裝艷抹的環肥燕瘦的歌姬聚坐在約百余步長的主廊上,鶯歌燕舞。

  過了主廊到了大廳有著數十個吹簫、彈阮、歌唱、雜耍的趕趁正在表演。

  “樊樓景勝一如往昔呀。”寇準感嘆道,“不知今日之后會否還是如此盛景。”

  “打賞。”寇準對潘惟正說“以本官的名義打賞,讓所有人知道本官來了。”

  “好,同中書門下平章事、集賢殿大學士寇準打賞萬錢。”潘惟正讓人將大把的銅錢撒了出去,小廝大聲喊道三層四樓,盡皆聞之。。

  “嗯。”看著酒閣子里的人都出來看了一眼自己,寇準舉著一大碗酒,“官家誕下龍子與民同樂,本官敬諸位一杯,今日樊樓花費盡是本官的,大家不醉不歸。”

  說罷就把酒飲下,甚是豪邁。三層四樓賓客盡皆叫好。

  “飲酒者,可是上谷寇公?“一個留著三綹小胡須,髡發的年輕契丹男子帶著幾名髡發的契丹男子從三層的酒閣子里出來,走到寇準面前。

  “汝是何人。”寇準又飲了一碗酒。

  “這位是新任遼使耶律吳哥。”潘惟正介紹道。

  “可能飲酒。”寇準舉碗問道。

  “求之不得。”耶律吳哥也飲下一大碗酒。

  “好,今日只飲酒,其他一概不論。”寇準又飲了一碗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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