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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鄭大牙停了車,要把姚千里扔下去,對此我毫不意外,本來陳總的目標就是自己!

  姚千里一只眼睛腫了起來,鼻孔還流著血,兩只手死死扯住了門上把手,說啥也不下車。

  鄭大牙開罵:“你他媽怎么死皮賴臉的呢?”

  姚千里說:“張大哥是我朋友,你他媽要是敢動他,我和你沒完!”

  鄭大牙直撓腦袋,“你這個逼樣的,能和誰沒完哪?”

  噗噗噗!

  姚千里又挨了幾腳,可還是不撒手。

  我嘆了口氣,這小子還真講究,于是柔聲勸道:“姚老弟,回去吧,你放心,我肯定沒事兒!”

  “不行!”他仰著臉,滿是鮮血和倔犟。

  一旁的光頭急了,瞪著小眼睛罵我:“你他媽誰呀,你說沒事兒就沒事兒?”

  說著話,揚手就要抽我腦袋。

  我抬起了手,閃電般抓住了他的手腕,用力一攥。

  啊——!

  光頭慘嚎起來。

  其他人剛要動手,我手里黑黝黝的匕首就放在了光頭脖子邊。

  匕首是中東拿回來的那把,剛才上車抬腳的瞬間,已經拿在了手上,這刀太快,不敢貼上。

  “都別動!”

  一車人都愣在了那里。

  姚千里眨了眨大眼珠子,“大哥,你是職業打劫的吧?”

  我差點沒笑出來,“去吧,回去睡覺,我沒事兒!”

  “不行!”

  艾瑪,愁死我了,真是個超級大犟種!

  我看向了鄭大牙,“讓他跟著吧!”

  鄭大牙一臉兇相,“你他媽到底是誰?”

  我臉色難看起來,“我是誰,是你該知道的嗎?”

  他不禁語噎。

  我放下了匕首,翹起了二郎腿,“既然陳總對我感興趣,就帶我去見見吧!”

  說完看向了姚千里,“坐回去吧!”

  很快車里又恢復了原樣,鄭大牙踩下了油門,金杯繼續往前走。

  我聽旁邊的光頭喘氣有些粗,扭頭問他:“不服氣?”

  “操!”他罵了一句,扭頭看向了窗外。

  我呵呵一笑,沒再搭理他,都是些混子而已,依仗得也是身高力大,一丁點兒功夫都沒有。

  和這些人置氣,掉了身價。

  二十幾分鐘后,車在一家洗浴中心門前停了下來。

  下車后,鄭大牙在前面走,我和姚千里在后面,左右各有三個漢子。

  站在臺階下,我仰頭看了看。

  碧濤閣。

  感覺像是家老店,又進行了重新裝修,檔次和姬老騷的浪淘沙相比,差了可不止一截。

  “這位先生,請吧?!”鄭大牙說。

  姚千里小聲說:“這是陳天兌下來的,又重新收拾了一下,上個月才開業……”

  我點了點頭。

  鄭大牙帶著我們穿過寬敞華麗的大廳,步行上了二樓。

  二樓有些像浪淘沙的三樓,不過這里的墻圍是三合板,地面鋪的也是人造毛地毯。

  曖昧的燈光下,一行人來到了最里面一個房間。

  門口還站著四個穿著黑西服的漢子,遺憾沒有墨鏡,否則妥妥就是港片黑社會的既視感。

  一個小子要搜我身,我瞥了他一眼,“你敢再伸手,我轉身就走!”

  門開了,所有人都看了過去。

  開門的男人三十歲左右,穿著件寬松的白色浴袍,身高中等,白白凈凈的臉上戴了一副金絲眼鏡,斯斯文文。

  看來他就是陳天陳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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