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懷推開了懷里的女人,笑瞇瞇地拿著兩個酒杯徑直走向林虞,笑容油膩,“小妹,別光坐著,來陪哥哥們一起喝酒啊。”
對面的魏清清一臉看好戲地轉動著酒杯,譏屑地睨著林虞這邊。
林虞心里有些反胃,但還是朝李懷淡淡一笑,“李哥,光喝酒多沒意思,不如我們玩搖骰子吧?邊玩邊喝?”
李懷眼里露著興味,舔了舔唇,“好啊,。”
“哥哥,人家也要玩。”之前被李懷推開的女人見狀,也上趕著湊了過來。
李懷摟過女人,深深地嗅了嗅她身上的脂粉香氣,“輸了,我可要好好罰你。”
女人嬌媚的嗲道:“哥哥,討厭。”
林虞心里的反胃感更甚,忍著身體的不適,掛上虛偽的笑顏。
李懷看著林虞晃了會兒神,隨后再次舔唇。
三人開始玩起了骰子,玩了幾局,林虞輸了,喝了些酒,身上的癢意越加明顯,她撓了撓臉。
依偎在李懷身上的女人,隨著林虞的動作,視線上移,看向林虞的眼神突然變得驚恐。
女人手指顫顫的指著林虞,“你,你的臉——”
李懷順著女人的話看向林虞的臉,臉色瞬間一變,當即抱著女人往后挪動了兩步,“你林虞摸了摸又癢又發燙的臉頰,又佯裝不解地望向李懷,“李哥,我怎么了嗎?”
李懷似乎被嚇到了,一時間沒說話。
“你臉上起了好多紅疹。”還是他懷里的女人好心的提醒林虞。
林虞隨即恍然大悟狀,“哦,沒事,估計我有些酒精過敏。”她頂著通紅的臉,微微一笑,“李哥,我們繼續——”
李懷說:“你都這樣了,還怎么繼續啊?”
三人的對話,以及李懷抱著懷里的女人后退的舉動,成功引起了包廂里眾人的目光,隨后其他人借著霓虹閃爍的燈光,果真發現了林虞的異樣。
魏清清先是吃了一驚,而后回過神來,嘲諷道:“酒精過敏還來應酬?匠心的員工還真是敬業。”
楊蘭被魏清清嘲得臉色青白,她起身往林虞這邊走過來,又在隔著林虞一段距離的地方停下,朝林虞訓斥道:“胡鬧!酒精過敏怎么不提前說。”
騰峰的老板笑得像只狐貍,翹著腿,玩味地在一旁看戲。
林虞低頭,皺著鼻子有些委屈,“我以為不礙事,不想掃了諸位的雅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