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人警察看著他冷冷的道,“你又想說什么,又是什么意思?”
老約翰道:“你不懂嗎?人家說的重點是上頭條嗎?這有什么害怕的,重點是‘外國’這個刺眼的東西。
“你覺得像你一樣思想的人見到這個詞會不會覺得激動?或者說像你這樣的人見了會不會不管青紅皂白的沖?甚至是添油加醋,直接將事情拔高到一種賭上了國家與民族尊嚴,關乎著興衰存亡的地步,容不得絲毫其它的聲音。
“你肯定說不會,但你這會兒都跑來了…還鬧出了這么一大通。
“這還只是你一個,如果徹底形成了輿論,最終的結果會是怎么樣你應該也能夠猜得到。
“或者說這正是你想要的。
“我們這里本來就不是多么獨立的司法肯定要被裹挾,最后本來沒有什么事,估計都要有什么事。
“雖然以張靈均兄弟外賓的身份,不至于被不清不楚,不知時間的羈押,但他在這里打拼這么多年,積攢下來的所有生活估計都得完。
“這就是他的顧慮。
“本來我也覺得他有些小題大作,但聽完這解釋,便理解了,大環境是這樣,容不得人不考慮周全,畢竟大家都是正常人都是要生活的,不是所有的人都是被洗腦洗成白癡…”
“也不能這么說。”
張靈均連忙開口,打斷了這位越來越跑偏的話,“這個問題的根本原因其實還是經濟問題,在目前這個因為全球債務危機,經濟收縮,過去幾十年里被經濟發展所掩蓋的矛盾開始重新顯現,變得尖銳的時候,逆全球化,明族主義是各個國家與地區的主旋律,倒也不只是南越如此,哪里都是這樣。
“所有的如意不如意者,都寄希望用自己明族的偉大復興這一宏觀的命題,來完成自我升華與救贖,同時講一切阻礙都視為必須要解決的敵人。
“在這樣的邏輯之下,我這樣的一個外國人便是一個天然的阻礙,在一些人看來是這樣。
“如果我出現在了負面的社會新聞之中,還是以一個反角形象出現,那不必多說,自然的便會與南越民族尊嚴是否丟失這一狀態所結合起來,必然會成為輿論攻擊的對象。
“攻擊是因為環境,這環境形成主要是因為經濟,這是根,不能簡單粗暴的將責任歸咎于某一幫特定的人心懷著惡意故意構陷、推動。”
“少在這里假惺惺的理中客了…”
黑人警察嗤笑了一聲:“經濟問題還不是因為你們搞出來的,因為你們與阿邁瑞卡的那有著缺陷的經濟制度,你們為了自己的利益,只顧著自己的利益,只想著賺錢,搞出了金融危機,這會兒倒是埋怨上經濟了。
“而輿論就更加的可笑了,還輿論,輿論不是受到你們控制嗎,控制著全世界的媒體,怕什么輿論。”
說著看向一旁的老約翰,有些恨鐵不成鋼的道:“也只有你這樣的傻子才會替外國人粑粑擔心。
“你就不想想,外國人負面新聞這些年出現的還少嗎,熱搜經常上,隔三差五就有,哪里出過事。
“網民不過只是一幫烏合之眾,被人隨便的玩弄著,哪怕再怎么羞辱你,別看當時喊的聲音大,只要風頭過去了,來兩個明星的緋聞,不行殺一個祭天,一切都能沖淡,然后什么都忘了。
“而那些婆羅門大老爺軟腳蝦更是根本就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