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結伴而行,朝著東方走去。
“對了臭小子,你知道去忘憂寺的路嗎?”
“老李頭,東方,朝著東方走就是了。”
半個月后,老李頭一屁股坐在地上,喘著粗氣。
“不走了,不走了。”
白羽夜走在最前面,看著三條分叉路。
“一二三,點點,點到誰是誰。”
“這條路應該就是了,我們走這條路。”
老李頭看著他所指的一條路,朝東方。
“我的小祖宗,這半個月你帶著我們走錯了四回了。”
“你確定是這條路?”
白羽夜回過頭,撓了撓后腦勺,嘿嘿一笑。
“確定,我敢打包票,這次一定是對的。”
看著他又在打包票,老李頭和方文山都無奈的搖搖頭。
這已經是他第五次打包票了,前四次沒有一次對的,帶著他們瞎轉悠。
方文山住在京都,也從來沒去過忘憂寺,他也不知道方向。
“白大哥,你確定是這條路嗎?”
白羽夜此時心里也不確定,他確定了四次,四次都沒對。
他只知道朝著東走,其實他是個路癡,只是不好意思給他們兩個說。
故作鎮定,拍了拍方文山的肩膀,又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這次準沒錯,跟著我就是了。”
方文山回頭看了一眼老李頭,看他怎么說。
不等他們兩個商量,白羽夜已經向著這條路走了。
“李大爺,這是去忘憂寺的路嗎?”
“我哪里知道,哎,跟著走就是了。”
這一走又是兩天,白羽夜也越走越覺得不對。
說來奇怪,他每次選擇的路,都人跡稀少,一路上連個人都沒有。
天天都是老李頭抓野兔或是燒雞,吃的都想吐了,想吃個茶魚便飯都沒有。
就在他們坐在大樹下休息時,一個打柴的樵夫,唱著山歌扛著柴走了過來。
白羽夜連忙叫住他詢問。
“大叔,麻煩問一下,去忘憂寺走哪條路?”
樵夫搖了搖頭,放下柴,用毛巾擦了擦汗水。
“忘憂寺沒聽說過。”
“不過朝著這個方向,再走十里路,就到了青城山,那里有個道清觀。”
樵夫指了指一個方向,白羽夜有些尷尬的回過頭,看了一眼老李頭他們,拉住樵夫。
“大叔那附近有沒有村莊,或是茶館什么的。”
“或是能吃東西的地方?”
樵夫想了想,搖了搖頭。
“這里最近的就道清觀了。”
“如果你們餓了,我這里剛打了一只野兔,你們拿去吃。”
說著樵夫從腰帶上解下一只野兔,就要往白羽夜手里送。
白羽夜看到野兔,連忙擺擺手。
“不了,不了。”
“這段時間天天吃這玩意,吃的我都想吐了。”
“你留著自己吃吧。”
“我們去青城山,道清觀看看。”
樵夫見他不要,也就收了起來。
“青城山路比較難走,分叉路很多。”
“你走的時候要先走右邊這條路,走到盡頭會出現一個路叉,然后左轉沿著小路。”
“再……”
“最后穿過那一片竹林,就到了青城山道清觀。”
“好了,我現在要趕路去鎮里,給人家送柴火,就不和你們多說了。”
白羽夜感謝了幾句,樵夫擔著柴走了。
回到大樹下,白羽夜看著老李頭和方文山。
“你們剛剛記清樵夫說的了沒。”
“路怎么走,都記住了吧。”
方文山撓了撓,有些為難。
“白大哥,我好像記住了又好像沒記住。”
“這樵夫說的太快了,記得不是太過清楚。”
見方文山記的不全,又看向老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