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澤眾人騎著偃甲鳥飛抵望月鎮的上空,見下方無數人正抬頭看著。
除了一些不明真相的圍觀百姓以外,還有一群拿著弓箭的黑衣捕快,而領頭的楊縣令,則意氣風發地站在前面咆哮道:“放箭!給我放箭!”
一時間,亂箭齊發,但沒有一支箭射中偃甲鳥背上的人。
“飯桶!全是一群飯桶!這么近都射不中!”
楊縣令怒氣沖沖的拿過一把弓箭,架上一支毒箭瞄準了葉澤。
“嗖”的一聲,一支利箭到了偃甲鳥的翅膀上。
但葉澤強化后的偃甲鳥何其堅硬,這支箭被直接彈開,和以卵擊石沒有什么區別。
噗嗤!
偃甲鳥拍著巨大的翅膀降落,葉澤眾人從偃甲鳥背上躍下。
“怎么了,楊縣令,你似乎很急著置我們于死地啊...”
葉澤微微一笑,說道。
“你們是怎么逃出來的,那個地方可是我精心準備的地方,你們不可能凝聚得了真氣。”
楊縣令強裝鎮靜的說道。
葉澤嘴角勾勒出一抹微笑,說道:“上梁不正下梁歪,這個道理,不用我教你吧?”
楊縣令頓時惱羞成怒,把手一揮,命令道:“來人啊,這幾個人都是和妖怪勾結的匪黨,全部抓起來!”
言罷,一群有著練氣中期修為的捕快們迅速把葉澤等人圍了起來。
葉澤拔出青虹劍,緊緊護著身邊的蘇采琳,怒吼道:“你們誰敢上前一步,我就殺誰!!”
看到青虹劍上爆發的純純劍意,捕快們紛紛向后退了一步,誰都不敢貿然上前。
“瞧,這不是沈萱那丫頭嗎?”
"我說怎么那么像!還真是沈萱!”
“沈萱啊,你可是我們望月鎮的驕傲啊!怎么能和那些吃人的妖怪為伍呢!太讓我們寒心了!”
“就是啊,你怎么對得起你死去的父親.....”
望月鎮百姓的話,猶如一根根銀針,深深的扎進了沈萱的心里里,她最恨的就是這種被人冤枉的滋味,眼神頓時如同冬天的積雪一般冰冷地盯著楊縣令。
本來不想對一個凡人動手的她,一股殺意突然間按捺不住地升起。
“楊縣令,你別欺人太甚!”
沈萱憤怒的喊道,手掐法印,就要動手。
楊縣令表情得意,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打著官腔道:“怎么?你還想殺了我不成?你可要想清楚,本官可是東臨王朝的人,謀殺朝廷命官是什么罪,想必你應該很清楚!”
面對這樣劍拔弩張的局面,徐瑞風卻是微微一笑,說道:“我們修仙者,和你們為官的,井水不犯河水,縣令大人的事,我們自然是管不著,但是我們的事,縣令大人你也別想插手。”
楊縣令捧腹大笑道:“哈哈哈!你說本官不能插手?笑話!你們在我望月鎮的地盤上為非作歹,正是本官的管轄范圍內,為了望月鎮百姓的安全著想,本官插手是理所應當!!”
徐瑞風眼睛一亮,說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食朝廷的俸祿,不過就是朝廷養的一條狗罷了,是誰給你的膽子在這里作威作福!”
“你!你!!”
楊縣令指著徐瑞風,一時語塞,怒不可遏。
就在這時,一陣鐵騎踏過街道的聲音傳來。
眾人紛紛看向前方,只見十幾個騎著汗血寶馬,身著罕見的赤色官服,手持長槍,威風凜凜的青年將領向著這邊趕來。
“斬妖官!!”
楊縣令瞪大了眼睛喊道,看著前方的人馬,露出了一絲興奮的表情。
等來人走近,徐瑞風盯著為首的那個斬妖官,輕聲嘀咕道:“真是少見啊,竟然是四品斬妖官....”
待眾人來到面前,徐瑞風更是大吃一驚。
除了為首的正四品官員,其余的十幾個人中官銜最低的都是從五品!
這一眾斬妖官,實力都在白恒之上!
楊縣令迅速轉變成一副阿諛奉承的模樣對著四品斬妖官彎腰垂袖道:“薛大人!是什么風把您也吹來了!”
薛晨長槍一轉,直直的指向楊縣令,猶如天神審視地上的凡人。
“楊縣令,你好大的膽子!勾結望月坡的妖怪,盜取前朝貴族留下來的寶藏,還與妖怪們勾結打劫過路的商隊,該當何罪!!”
楊縣令嚇得烏紗帽都掉落在地上,額頭滲出豆大汗珠,顫抖著說道:“大人!冤枉啊!請大人明察啊....”
“哼!你是不是清白的,可不是你的嘴巴說了算,帶走!!”
薛晨鋼鐵般的命令一下,兩個斬妖官頓時上前架住楊縣令,一眾捕快都膽戰心驚地站開來,給斬妖官們讓路。
面對帝國鐵騎,楊縣令就如同一只小雞仔一般,就這樣被兩個斬妖官拎著帶走了。
“白恒已經醒了,我們會帶回去好好審問,這次真是有勞各位了!”
馬背上,薛晨面對著葉澤眾人,拱手道。
葉澤和徐瑞風也一同作揖道:“沒事,小事一樁,不足掛齒。”
“那么,人我就先帶回去了,各位保重!”
“嗯!一路保重!”
兩方都客客氣氣地致敬道。
“駕!!”
馬蹄一抬,塵土卷起,斬妖官們策馬奔騰,朝著城門的方向絕塵而去。
看著斬妖官漸行漸遠的背影,葉澤說道:
“走吧,我們也該回門派復命了。”
“嗯。”
眾人點了點頭。
葉澤一行人又騎上鳥背,偃甲鳥翅膀一張,一道強風卷起,向著天邊飛去....
“終于回來了!”
蘇采琳站在青石門的廣場上,伸展了一下腰肢,周圍的弟子看得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葉澤湊近蘇采琳將周圍弟子的目光擋住。
沈萱掩嘴輕笑。
“采琳妹妹,注意形象,別讓你的葉澤哥哥吃醋哦!”
沈萱故意把最后一個字尾音拉的很長。
蘇采琳小臉通紅道:
“沈萱師姐,你說什么呢!你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
蘇采琳嬌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