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堯望著眼前對準他頭顱的槍口,黑眸泛起了光亮,一抹詭異的潮紅浮現在他那俊美的臉龐上。
“嬌嬌,開槍~”
看到李景堯臉上那抹興奮的潮紅,沈嬌真的很想一槍打死他。
但是她明白,如果她真的開槍打死李景堯的話,就沒人能護住她了。
想到這沈嬌將槍放下。
見沈嬌將手中的槍放下,李景堯眼里閃過一絲失落。
看出了李景堯眼中的失落,沈嬌又給了他一巴掌。
死變態…
李景堯感受著臉上傳來的刺痛感,有些委屈,“嬌嬌,你怎么又打我。”
沈嬌望著李景堯臉上被她手中的婚戒劃出來了的一道血痕,語氣輕柔,“怎么,我不可以打你嗎?”
沈嬌那甜膩輕柔地嗓音讓李景堯感到了一絲危險,他微微搖頭,討好,“怎么可能,這個世界上只有你能打我。!”
“我只是擔心你手疼嘛。”
李景堯沒有管自己那被劃破的臉頰,而是再次捧起沈嬌的手,溫柔地吹著。
這次沈嬌沒有再將手抽回去。
李景堯吹著吹著,就開始盯著沈嬌無名指的婚戒看。
看著沈嬌手中的婚戒,李景堯危險的瞇起眼眸,聲音帶著一絲撒嬌的意味,“嬌嬌,時逸送的戒指不好看,我給你換一個好不好?”
聽到李景堯的話,沈嬌將視線移到自己無名指的婚戒上。
說到戒指,沈嬌突然想起,棺材里的尸體手上也戴著她和時逸的婚戒。
由于沈嬌當時看到尸體手腕處的印記太過震驚了,忘記了這件事。
棺材里的那個人到底是不是時逸?
如果是的話,那為什么他手腕處會有心形印記?
如果不是的話,那么她們的婚戒為什么會出現在他手上?
沈嬌越想越頭痛。
李景堯見沈嬌半天不吱聲,眼里閃過一道隱晦的陰鷙之色。
當然,這抹陰鷙之色不是對沈嬌,而是對已經死去的時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