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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么功效?”祁夜邊問邊在鍵盤上敲打,余光看到微敞的門,動作一頓,“再說。”

開門看到宋時微,他絲毫沒有被抓包的尷尬,倚著門框,疏淡道:“看不出來,你還有偷聽的癖好。”

宋時微靜靜的看著他,所有情緒在這一刻又被點燃,無聲的燃燒。

結合他對自己一直以來的偏見,查她藥的行為,實在是種侮辱。

怕她有傳染病?艾滋?

她微微一笑,“我也沒想到,你有偷偷摸摸打聽人的陋習。”

“其實何必多此一舉呢?”她往前走了一步,突然伸手扯住他的領帶往下用力,拽得祁夜低下頭來。

伴隨著襲來的淡淡香味,唇上傳來軟軟的觸感,緊接著就是一痛!

宋時微狠狠咬了他一口,冷笑著退開,“我有傳染病!血液和唾液雙傳播,祁先生,趕緊叫急救吧!”

“站住!”祁夜臉色陰沉,對著她的背影下命令。

宋時微權當沒聽見,剛打開房門,祁夜從后扣住了她的手臂。宋時微順勢轉身曲肘,用力朝他胸口撞去。

她受夠了!

祁夜受了一擊,迅速反制,把她雙手按在墻上,“什么時候學的功夫?”

今天宋時微沒受傷,速度和力量都比上次厲害,不過也只是普通女人防身的程度。

看來果然如顧明弦所說,那什么雇傭兵謀殺真是小女生的幻想。

“從認識你這樣的男人開始!”宋時微譏諷,一條腿忽的掙得自由,踢在他小腿骨上。

祁夜額頭青筋直跳,空出一只手來緊緊鉗住她的一條腿,“再橫試試?”

宋時微全面受制動彈不得,喘氣了幾口,低眸撇開腦袋。

連日來受的委屈終于在這一刻爆發,鼻子一酸,眼圈漸漸的紅了。

她的經歷起伏,雖然性子已經磨礪得很堅強,說到底也才二十出頭,與她同年紀的許多人還在父母的羽翼之下呢。

宋時微用力把酸澀往下吞,睜大眼睛把淚意逼回去,但顫抖的纖長睫毛還是慢慢掛上了幾滴水珠。

祁夜微微一愣,一個私生活混亂的女人,會有這么明亮純凈的眼神嗎?

他的滿腔怒火好似被淋了一盆水,松開手,淡淡道:“事不過三,下次再動手動腳,我就砍了它。”

宋時微沒說話,低頭進了自己的房間。

書房響起鈴聲,祁夜把手機拿出來,一邊接通一邊進了主臥浴室。

“剛剛怎么了?”顧明弦在那頭問。

怎么了?祁夜臉色鐵青的看著鏡子,嘴唇被咬破了在流血,撩起褲腿一看,小腿也青了。

他深吸一口氣,“有事說事。”

“誰又惹你了?”顧明弦嘖嘖兩聲,“趕緊找個老婆吧,天天上火,該泄泄了。”

祁夜臉色更黑了。

“那藥,”顧明弦說,“是美容的,你要是能把藥渣拿給那位老醫生看,他能辯得更細致。”

“不用了。”祁夜丟了手機。

他要查也是一時心血來潮,畢竟正常人哪會天天喝藥?

真是沒事找事。

第二天早上,祁夜比平常早下樓,坐了好一會,他看看手腕上的表,“把她叫起來。”

“太太今天出門得很早。”張嫂說。

祁夜眸色冷冷的,她倒是聰明,知道躲。

昨天她哭一哭,他就忍了她,怎么想都還是太便宜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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