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天星看看趙姑，又看看床上的陸薇雅，內疚得眼睛都紅了。

穆九曦看了眼趙姑，又翻了一下二夫人的眼皮子，檢查了一下后道：“二娘沒事，多休息就好。”

“這都撞成這樣了，還沒事？”趙姑立刻不滿地看向穆九曦。

穆九曦冷冷地掃了趙姑一眼。

趙姑愣了一下，發現這個大小姐的眼神怎么和之前不一樣了。

“爹，你別太擔心，二娘很快就會醒來的。”穆九曦說完就站起來，“我有事跟你說，我們先出去吧。”

穆天星看看床上，隨即對趙姑道：“讓大夫好好看看，照顧好夫人。”

趙姑答應一聲，面色很是不爽地看著兩父女出去。

“父親，你相信王姑說的？是她要害娘親？”穆九曦問道。

穆天星看著她道：“你覺得呢？”

“說實話，我不相信，王姑要報仇，不需要等十幾年吧。”

“那你覺得是有人指使她？”

穆九曦看看父親似乎一下子變憔悴的樣子，都不知道怎么說話。

“你懷疑你二娘對嗎？”

穆九曦沉默，穆天星嘆口氣道：“曦兒，爹之前也懷疑你二娘，但回過頭想想，你二娘為何要這么做？她和你娘平起平坐，這么多年也都是她在管府中一切，除了正位夫人這個名分之外，她什么都不缺了。”

“是嗎？爹，雖然二娘和大娘平起平坐，但只要我娘一日還在，那她就不是正牌夫人，穆珍珠和穆陽春也只能是庶出。”

穆天星頓時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