巖良一腳踢了下去,他頓時一口鮮血噴出,飛起撞擊在比斗場的防護墻上。
“這是你的狗?今天我父親一勢弱,就勢利小人就敢來咬人,你就不怕有一日他反咬你一口?”
巖良并沒有就此罷手,他邊說著邊朝巖九走去,這每一步都像是催命符。
巖九捂著肚子,不斷哀嚎道:“大長老,首領,救我……”
巖托眼色冰冷道:“你若敢再出手,我讓你走不出這比斗場。”
巖邵身體顫抖著,已承受不住傷勢,緩緩向后靠在了防護墻上,嘴角的血跡不斷的流下:“良兒,你快走……”
看著父親蒼白的臉色,和嘴角未停的血跡,他心中一陣陣糾痛,猛地上前一腳跺了出去。
“砰”
巖九還未來得及再次出聲,腦袋撞擊在防護墻上,頓時凹了下去,就像掉在地上的西瓜,鮮血濺滿了四周。
“找死!”
巖桑眼含殺氣的沖了上去,一拳就轟向了巖良……
“哈哈,終于找到理由要動手了…”
巖良面色凝重,全神貫注地盯著那帶著風聲的拳頭,利用身法不斷地游動了起來。
巖桑很是惱怒,放棄了追逐,攻向了他的父親。
“你敢……”
巖良一聲怒吼,急忙回到父親身旁,一拳轟出。
此時巖邵晃動著身體,也掙扎著站起,握起拳頭朝巖桑轟出。
巖桑見狀急忙變化拳招,再朝巖良轟出了另一拳,即使如此,那也不是巖良此刻能抵擋住的。
“噗!”
兩拳相對,巖良再也忍不住一口鮮血噴出,身體撞擊在比斗場防護墻上,發出“砰”的一聲。
巨大的沖擊力已震傷了他的內臟,只感覺整只手臂鉆心的疼痛,不時就失去了知覺陷入了昏迷。
今天的巨變讓他深深的體會到了,什么才是人性的冷漠和悲涼,昏迷中的他不覺又思念起了母親,想著那已經模模糊糊的身影。
漸漸的他又看到了那從小就朝思暮想的身影,正發出一陣溫暖的光芒朝自己走來……
“娘…”
巖邵也朝后撞擊在防護墻上,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喉間吞咽著,顯然是強行咽下了上涌的鮮血。
“巖良哥哥……”一道柔美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眾人聞聲看去,只見一位年約十三四歲,身穿草綠色長裙的少女,正拉著母親朝比斗場奔跑而來。
她長長的睫毛,彎彎的柳眉,一雙水靈的大眼睛,略顯豐滿的身材凹凸有致,只是臉色有些蒼白。
她名叫巖月,是部落醫師巖惜的女兒。
巖惜看著沖向了比斗場的女兒,不由的跟了上去,她本不想參合這種首領爭奪的恩怨,故拉著女兒一起躲在了家中。
可無奈女兒放不下從小就感情極好,青梅竹馬的同伴,非要拉著她一起來看看,此刻情形總不能置女兒的感受于不顧吧。
“你們怎么將我巖良哥哥傷成這樣……”
巖月來到場內,焦急的看著臉色蒼白,額頭滿是汗珠已陷入昏迷的他,怒聲道。
隨即她連忙拿出一瓶靈液,卻發現他雙唇已緊閉,她便將靈液倒入自己的口中,嘴對著嘴將靈液緩緩渡入他的嘴中。
“月兒,你……哎……”
巖惜見此眉頭一皺,一聲嘆息道。
巖托眼睛一瞇,看向邁入比斗場中的巖惜,臉色有些凝重,也縱身一躍進入了比斗場,“醫師,你這是什么意思?”
族中其他人站出來他們都沒有顧忌,可唯獨沒有想到這醫師會站出來,醫師在部落中的地位是極其特殊的,可以說是非常的重要。
人活一世總有生病的時候,而且他們常年與妖獸和其他部落征戰,總會有受傷的時候,這個時候都是需要醫師來醫治的。
拋開她強大的醫術不說,她還有著銀身三重的境界,他們寧愿得罪一名煉體高手,也不愿意得罪她。
巖惜有些無奈地看著女兒,眼神中顯露出疼愛之色,又往前幾步站在女兒了身前,這樣的舉動意味非常的明顯,她是在保護女兒,任何人也不得傷害她的女兒。
“大長老,巖惜覺得此事就到此為止如何?畢竟老首領過往對部落的發展確實功不可沒,良兒也是救父心切,他現在也已經受到了懲罰,沒必要和一孩子計較到底。”
巖托聽到她說出“老首領”三字心中微微一動,這說明她一方面愿意認他兒子為新的首領,又要保住這父子倆。
他心知巖良救過她女兒的命,兩人從小關系莫逆,可謂是青梅竹馬,如今既然已經站出來,就斷不會退回去,不然那就是打她自己的臉,讓她以后如何立足。
他沉思了一會,說道:“若是我不同意那?”
巖惜的聲音突然變得冰冷道:“月兒從小就失去了父親,自那以后我就發誓,絕不會讓她再受任何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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