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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進入茶水間后,虞笙邁著輕盈的步伐,若無其事地走到吳月身旁,然后壓低聲音,輕柔地問道:“吳月,你是不是有什么東西不小心掉在走廊上啦?”

  吳月聽到這話,心中不由得泛起一絲疑惑,但還是條件反射般地轉過頭去,朝著走廊方向張望過去。

  眼見吳月走出茶水間,虞笙趕緊躡手躡腳地走到趙思思的水杯旁,輕輕將緊握在手中的神秘物品放入其中。

  就在虞笙做完所有這些動作的時候,非常湊巧的是,吳月恰好在這個時候回到了茶水間。

  她的臉上掛滿了狐疑的神情,緊緊地盯著虞笙,不解地追問道:“什么東西呀?我怎么沒看見呢?”

  面對吳月的質問,虞笙迅速調整好自己的表情和狀態,故意裝出一副茫然失措、十分困惑的樣子回答道:“啊,是嗎?”

  說著她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快步走到門口,朝走廊上瞥了一眼。

  望著空蕩蕩的走廊,她露出滿臉狐疑的神色嘟囔著:“奇怪,我剛才明明看到有個東西在那里的呀。”

  吳月被虞笙的話勾起了好奇心,忍不住又追問一句:“你看到的究竟是啥玩意兒啊?”

  “我當時真的沒有注意到啊,說不定真是我看花眼了呢。哎,你也是了解我情況的呀,畢竟懷著孕嘛,眼睛有時候會花也是正常現象啦。”

  吳月聽了這番話,并沒有多說什么,只是默默地接滿水,然后端起水杯徑直離開了茶水間。

  虞笙緊跟著也走進茶水間,接好一杯水后便返回了辦公室。

  可誰知她前腳剛踏進辦公室,后腳就被司南給喊住了。

  “虞笙。”

  虞笙略帶驚訝地看向司南,疑惑地問道:“組長,找我有什么事嗎?”

  自從上次陳璐在公司鬧那么一出后,虞笙特意的和司南保持了距離,也不像一開始一樣叫司南南哥,而是稱為組長。

  聽到虞笙如此生疏的稱呼,司南心中不禁泛起一絲苦澀,但臉上卻并未流露出絲毫異樣。

  他強作鎮定,擺出一副嚴肅認真、秉公辦事的樣子說道:“跟我去一趟工地吧。”

  虞笙聽聞此言,當場愣住,下意識反問道:“現在就要過去嗎?”

  司南眉頭微皺,語氣生硬地反問:“難道你現在還有別的安排不成?”

  虞笙見狀,連忙擺手解釋道:“那倒沒有,不過稍等一會兒哈,我先整理下東西。”

  說完,她快步走到自己的工位前,迅速將尚未完成的工作進行保存,關閉電腦并整理好相關物品。

  就在她拿起筆記本準備動身之際,突然間,一陣尖銳刺耳的尖叫聲從身后傳來。

  "啊!我的嘴!"

  聲音如此之大,以至于整個辦公室的人都被驚動了,紛紛側目望過去。

  眾人目光所及之處,只見趙思思緊緊捂住自己的嘴巴,嘴里嗚嗚呀呀地嘟囔著些什么,但由于說得含混不清,誰也聽不懂她說的到底是什么。

  吳月滿臉憂慮地看著趙思思,關切地問道:"思思,你怎么......"

  然而,她的話還沒說完,便驚訝地發現有鮮紅的血液正順著趙思思的手指縫隙流淌而出。

  吳月頓時嚇得臉色蒼白,驚恐萬分地問道:"你,你的嘴怎么了?"

  趙思思則死死捂住嘴巴,用充滿怨毒的眼神狠狠地瞪著吳月,然后一言不發地徑直走到吳月身旁,揚起手毫不猶豫地給了吳月一個清脆響亮的耳光。

  此刻的趙思思滿口都是鮮血,含糊不清地咒罵道:"賤人,你在我水杯里放了什么?"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大家面面相覷,不知所措。

  而被打的吳月更是驚愕地呆立當場,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和內心的委屈交織在一起,

  她做夢也沒有想到,趙思思居然如此不顧顏面,竟敢當眾掌摑自己!

  那一瞬間,她的眼底掠過一抹惡毒,但轉瞬間便恢復如初,仿佛一切從未發生過一般。

  只見她緊緊捂住自己被打的面頰,淚水在眼眶里打轉,滿臉無辜地望向趙思思,哽咽道:“思思,你怎能這般冤枉于我呢?”

  然而,趙思思似乎并不打算善罷甘休,揚起手來又欲施暴。

  就在此時,司南站出來制止了她,并將目光投向趙思思受傷的嘴唇,不禁眉頭緊蹙,關切地說道:“好了,血流不止成這樣子,還是趕快去醫院檢查一下傷勢。”

  趙思思聞言,拿起紙巾拼命擦拭嘴角不斷滲出的鮮血,可無論怎樣努力,血跡依舊源源不絕。

  她怒目圓睜,狠狠地瞪了吳月一眼,咬牙切齒地罵道:“賤人,你等到,要是讓我知道是你弄的,我弄死你!”

  虞笙見勢,不僅不退縮,反而膽子大了起來,她眨了眨眼,調皮地開口:“哎呀,有句老話兒怎么說的來著?”說完,她還故意裝模作樣地沉思片刻,這才慢條斯理地揭曉答案:“哦對了,叫自食其果。”

  趙思思愣住了,眼神中閃過驚愕與憤怒,她猛地轉頭,目光如刀般射向虞笙。而虞笙呢,她就像是早有準備一樣,臉上掛著那副標志性的得意笑容,靜靜等待著趙思思的反應。

  當趙思思的目光落在虞笙那張笑臉上時,她突然明白了什么,手指直指虞笙,聲音尖銳得幾乎能劃破空氣:“是你!”

  虞笙嘴角微翹,笑意更濃,她故意裝出一副無辜的模樣,仿佛對趙思思的指控一無所知。!”

  趙思思的雙眼鎖定虞笙,怒火中燒,她的聲音充滿了質問:“虞笙,是不是你做的?你怎么能如此狠毒?”

  虞笙卻似湖面般平靜,她微微挑起嘴角,語氣冷淡而堅定:“趙思思,你憑什么認為是我?沒有確鑿的證據,就別亂扣帽子。”

  趙思思被她的話一噎,張了張嘴,下意識地反駁:“除了你,還能有誰?那些刀片明明……”

  話到嘴邊,她突然剎車,戛然而止。

  虞笙的笑意更深了,她似笑非笑地看著趙思思:“怎么?‘明明’后面的話,不敢說了嗎?”

  趙思思瞪大了眼睛,眼中閃爍著惡毒的光芒,狠狠地盯著虞笙。

  她的內心充滿了困惑,完全不明白眼前的狀況是怎么一回事。

  原本藏匿在虞笙杯子里的那把刀片,竟然意外地出現在了自己的杯子里,這讓她感到無比的震驚和惶恐。

  她的大腦一片混亂,完全不知道如何解釋這個詭異的局面。

  然而,就在她陷入混亂之際,虞笙那幽幽的聲音卻如鬼魅般響起。

  “我得提醒你一句,你現在流了這么多血,最好還是趕緊去醫院看看吧,不然傷口感染引發破傷風可就糟糕了。要是嚴重到連舌頭都保不住,那你可就真的得一輩子當個啞巴了。”

  虞笙的話語中帶著明顯的幸災樂禍,她那雙深邃的眼眸里閃爍著戲謔的光芒,仿佛正在欣賞著趙思思的狼狽和無奈。

  趙思思一聽可能會割掉舌頭,頓時嚇得臉色蒼白,再也顧不上與虞笙繼續對峙。

  她緊緊捂住嘴巴,驚慌失措地轉身朝門外狂奔而去。

  虞笙看著趙思思慌亂的背影,忽然覺得自己淤堵依舊的乳腺都暢通了不少。

  果然,傻逼不在自己面前慌亂,周圍的空氣都清晰了不少。

  在隨后的數天里,由于受到傷害而需要住院治療,趙思思一直處于休假狀態,并沒有現身于公司之中。

  虞笙因此感到心情愉悅許多,工作效率也有顯著提升。

  當這天的下班時間終于到來時,她準時的打卡下班。

  剛走到公司樓下,便注意到一輛熟悉的汽車停靠在路旁。

  沈洲的車。

  這段時間以來,每當下班的時候,江格致并未如往常一樣親自前來接送自己,而是派遣他的助理負責這項任務。

  所以今日見到沈洲在此等候,虞笙不禁有些疑惑沈洲過來這里做什么?

  難道又勾搭上公司的那個小姑娘了?

  她一臉疑惑地邁著步子朝著沈洲的車走去,虞笙的手輕輕敲擊著副駕駛的車窗玻璃,發出清脆而有節奏的聲音。

  過了好一會兒,車窗沒有滑下的跡象。

  虞笙有些疑惑。

  難道自己這是認錯車了,這根本不是沈洲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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