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我問過方休霈了,他從白仁嚴套出母親服用的藥,是影響壽命的,對方本來就沒準備讓我母親活,在這件事上,最可惡的是那個人,再是慕輕柔,再是我們。”
提到慕輕柔,薄欽呈反應過來,“政界那位被警察帶走的時候,警察順勢查了他身邊的所有人,只有一個女人來路不明,我從她身上看到了慕輕柔的影子。”
莫以桐一愣,“慕輕柔不是死了嗎?”
薄欽呈抱著她,“不知道,我只是感覺到對她莫名不舒服,關注了一下,她在那位手下干了很多事,免不了死刑,無論是不是,她最后的結果都是一個下場。”
“嗯……”
這時管家過來,“小姐,薄先生。”
莫以桐回頭,窘迫地推開薄欽呈:“怎么了嘛?”
管家微微一笑,“老爺要見你們。”
莫以桐跟秦棟殷出現在大廳的時候,吳誠鈞已經坐在了主位上,除了眼睛是紅的外,他把自己收拾得很好。
“這位就是涼城薄家的繼承人?”
吳誠鈞掀起眼皮,審視著薄欽呈。
薄欽呈態度端正,“是的伯父,我是薄家的獨子,叫薄欽呈。”
吳誠鈞多看幾眼,滿意地說:“我聽說過你。不止聽過,我還見過你。”
薄欽呈抬眸,詫異中又有些不可置信。
吳誠鈞笑著說:“你父親,曾經帶你跟我見過面,那個時候你還只是個蘿卜頭,悶聲悶氣的,窩在凳子上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