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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意思很明顯,時念沒資格趕他走。“好,你不走,我……”時念剛想說她走,但猛然想起了已經躺在床上的秦煙,嘴里的話又咽了回去。眉心輕蹙,一時不知道是走還是留。腰上突然多了條胳膊,時念還沒反應過來前,人已經被擁進了陸景洐的懷里。時念被禁錮在了男人的胸膛里,耳朵上傳來濕軟的觸感,她心尖一顫,那分明是陸景洐的唇瓣在上面廝磨。“昨晚我們才纏綿過,今天你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冷漠。”

男人低聲控訴。時念沒想到男人還會提起昨晚的事,小臉當即燃燒了起來,通紅一片,“昨晚是你硬來,我才沒和你纏綿。”

“但后面你回應我了,別不承認,我都記著,每分每秒都在我腦海里。”

性感的嗓音,輕緩慵懶,勾人心弦。尤其還是在說床笫之事。這下時念的脖子都紅了,以前的陸景洐可從來不會和她說這種葷話,讓她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回應了。只能用一雙染著酒意的眸子,幽幽瞪著男人。泛紅微挑的眼尾,還有那沒有什么威脅力的嬌嗔眼神,在陸景洐眼中都風情無限。他心神一蕩,低下頭情不自禁吻住她的唇。他嘗到了酒的醇香,但讓他沉淪的卻是另外一種芬芳,是屬于時念的氣息。時念的腦袋比剛剛更暈了,暈得雙腿都軟了下來。她想問陸景洐,為什么又要吻她,但她說不出話,只能發出模糊的唔唔聲。就在一個吻越發不可收拾的時候,一道驚天的嘔吐聲,從臥室傳來。時念從混沌中清醒過來,猛地睜大眼睛,然后用力去推陸景洐,想讓他放開。陸景洐臉都黑了,在女人著急擔憂的眼神下,松開了她。時念匆匆跑進臥室,就見秦煙趴在床尾,難受地嘔著。空氣中飄散著難聞的氣味,時念胃里也開始反胃了,但她還是快步走到床邊,扶起秦煙往衛生間走去。但此刻的秦煙卻耍起了酒瘋,拼命掙扎,嘴里還嚷著要繼續喝酒,還要找小鮮肉來玩。“念……念,姐明天再給你找幾個男模,比今天的還要好,讓他們好好伺候你。”

“嘿嘿,他們不僅聽話,而且很賣力,一定會讓你欲仙……”“嘔……”說道一半,干嘔了聲。繼續要說的時候,被時念捂住了嘴巴,“祖宗,別說了,再說我們兩人都要遭殃了。”

剛剛時念朝門口無意一瞥,就看到陸景洐一張臉已經陰云密布,額頭上的青筋都暴了出來,冰冷肅殺的眼神更是嚇人。但醉酒中的秦煙根本察覺不到危險,扯開捂住她的手,竟開始罵起陸景洐來:“那陸渣男,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渾蛋。你嫁給他時,他還是植物人,陸家的人信那狗屁和尚的話,說只能由你照顧他,他才會醒來。半年里,你不分日夜地照顧他,每次給他做完按摩后,手都累得抬不起來。”

秦煙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她在為好友心疼。“現在白月光一醒,就急不可耐地將你丟棄。陸景洐,他可真狠啊!”

時念不斷在好友的耳邊說:“沒事的,我真的沒事,別哭。”

但真的沒事嗎?那為何心口如此的酸澀和刺痛。她沒有再去看陸景洐,扶著秦煙進了衛生間里。門口,陸景洐瞳孔震顫,有些不敢置信自己聽到的,整整六個月,都只有時念一個人照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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