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洐在病房正在給蘇晚揉扭傷的腳踝,思緒卻已經飄遠,不受控制地總是想起時念,還有那美妙的親吻。
熟悉的欲潮再次涌上來,面色漸漸變得潮紅。
“唔……疼,陸哥哥你輕點,我受不住!”
蘇晚咬唇輕哼,嬌軀微顫,明明是很正常的揉腳,她卻搞得像是在做男女之事。她伸出另一只未受傷的腳,白皙的腳趾,在男人的腰間曖昧地打著圈圈。
“陸哥哥,今晚留在這好嗎?”
她眼含春波地看向陸景洐,暗示性地說道。
陸景洐低頭看向腰間正勾引他的小腳,幽深的眸底晦暗不明,他伸手撫上那只小腳。
蘇晚心底一陣歡喜,嘴角都翹了起來,但笑容只持續了幾秒,就僵硬在了嘴邊。男人竟不解風情地將她的腳給弄開了。
“我等會就走,奶奶正在老宅等我回去。”
陸景洐說完,將另一只腳也放下,抽了幾張消毒的濕紙巾擦了好幾遍手。
蘇晚心中不滿,但面上卻露出善解人意的樣子,“好,不能讓奶奶久等。”
“奶奶她身體還好吧,等我身體再恢復好點,就去看望她。”
其實她一點也不想去看那老太婆,因為那老太婆一直不喜歡她,看她的眼神總是帶著嫌棄。她心中惡毒地詛咒那老太婆怎么還沒歸西。
“嗯,我先走了。”
身體那股洶涌的欲潮,讓他渾身燥熱,他不能再留在這,得回去,找時念。
現在他滿腦子都是把時念壓在床上的想法,他噌地下站起身,就往病房外走。
“陸哥哥,路上車開慢點,注意安全。”
蘇晚對著男人的背影說道,但回應她的是關門聲。
不久后,門打開,蘇晚的媽姚鳳蘭走了進來,看著床上的蘇晚,皺眉說道:“那陸景洐怎么走了,你沒留下他?”
蘇晚煩躁地將喝水的杯子給砸在了地上,面龐扭曲地低吼:“他要走我能怎么辦,來的時候就心不在焉,一定是在想著時念那賤女人。”
“男人都是這樣的,他現在要和那女人離婚了,心里肯定突然又生出一股不舍,畢竟朝夕相處了三年。但是你別急,陸景洐肯定會和她離婚,再娶你的,因為他現在對你很愧疚。”
姚鳳蘭安慰女兒。
蘇晚深吸了口氣,情緒逐漸平靜下來,“對,我要好好利用他對我的愧疚,坐上陸太太的位置。”
之前離開的陸景洐,剛坐上車,就收到了江鳴發給他的信息,雖然照片里只有背影,但他還是一眼就認出那是時念,她正和一個男人進到包廂里。
戴綠帽、捉奸……
陸景洐被刺激得眼尾猩紅,神情瞬間變得陰戾無比。
腳下的油門踩到底,性能優良的布加迪,像閃電般急竄而出。
…………
會所包廂里。
時念正在和其他人一起給周易過生日,氣氛十分熱鬧。
少年認認真真地閉上眼許了個愿望,幾秒后睜眼吹滅蠟燭。吃蛋糕的時候,不知誰起的頭,將蛋糕抹在周易的臉上,然后一發不可收拾,所有人都開始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