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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宣突然提及懷孕的事情,溫言心跳頓時慢了半拍。

屏住呼吸的吞了口唾沫,溫言說:“我不是易孕體質。”

但她也不是不易受孕的體質,就是正常健康的女生體質。

溫言這話,宮宣不用往深處問也知道是什么意思。

沒懷。

不動聲色把側臉和朵耳從溫言的小腹挪開,宮宣臉上的表情雖然沒有多大的變化,心里卻是挺失落的。

宮宣面不改色的坐靠在床上,溫言兩手撐在床上也坐起來了。

宮宣沉默不語,溫言便抓起旁邊的衣服,悶不做聲的穿著。

溫言的小心翼翼,宮宣沒有生氣,只是轉身看向她,摸了摸她的臉:“溫言,你是不是在背著我吃藥?”

溫言抬起頭,還沒來得及開口說什么,宮宣又先開口了,他說:“避孕藥吃多了對身體不好,我不希望你跟我一場落下什么后遺癥。”

沒有跟溫言計較這事,但不代表宮宣沒有不高興。

眼下,只有老天才知道他心里是憋了多大一股氣,才沒把火沖溫言撒出來。

因為還沒有渾到明知道是自己強迫她,還沖她兇。

宮宣沒發火,溫言點了點頭:“我知道。”

只是,他以后如果還是不愿意帶套,那她真要讓江媛在她男朋友那里拿點長效沒有副作用的避孕藥了。

以為宮宣不在意自己沒有懷孕的事情,只是一心著急想生孩子,溫言看著他說:“宮宣,你要是想當爸爸的話,你可以找其他人給你生。”

兩年了,溫言把宮宣往外面推過很多次,想讓他把從自己身上的注意力轉移。

這話,宮宣不愛聽了,本來就不好的心情,這會兒直接拉黑了臉色,眼神凌厲的看著溫言,不耐道:“溫言你怎么回事?我跟你在一起,你老把我往外面推什么?”

不等溫言開口說話,宮宣又說:“是嫌日子過得太好,你非得整點事出來?你就不怕我哪天真調頭走了,你后悔?”

宮宣很少沖溫言這么大聲的說話,而且還一口氣說了這么多。

一時之間,溫言有點被宮宣說懵了。

一臉震驚的看著宮宣,溫言幾次想開口說什么,最后卻幾次欲言又止。

最后,就這么看著宮宣,眼圈唰的一下紅了。

溫言性格雖然軟,但她有自己的脾氣,宮宣越是這么大聲沖她嚷嚷,她也越倔強,越不想在他眼前服輸,不想落淚。

溫言兩眼發紅的盯著自己,宮宣一下就沒有脾氣了,沒有精力跟她生氣。

盯著溫言看了一會兒,看她還那樣盯著自己,宮宣百般無奈,撲哧一聲就笑了。

笑過之后,他抬手捏了一下她的臉:“是我不好,我剛剛不該沖你大小聲,我不該說你。”又擦了一下她的眼睛:“你真是我的祖宗,我從來就沒有這么低聲下氣哄過誰,沒這么跟人說過話。”

“再說,剛剛不是你先說話氣我的嗎?”

心里就算再不高興,宮宣也先忍著把溫言哄好。

只是他不說話還好,她一說話溫言就更加委屈了,別過臉,眼淚一下從眼眶落了出來。

不等宮宣過來給她擦眼淚,她自己抬起右手,就用手臂抹了一把眼淚。

平日里,她不愛哭的,打小就不愛哭。

翻墻摔了都不哭,甭管磕成什么樣都不哭,但就是受不了一點點精神上的委屈,看不了別人對他甩臉色。

因為家里條件就算普通,那也是獨生女,也是父母捧在手心里長大的。

從小到大,她爸媽連重話都沒說過她兩次。

溫言別過臉抹眼淚,宮宣剛剛停歇的身體又燥熱了,撫著她的臉:“我都跟你道歉了,怎么還哭呢?不哭,不哭了。”

一邊哄著溫言,宮宣一邊在想,自己這是造的什么孽,那么多人求著跟他玩,求著伺候他,他怎么非要跟這小姑奶奶糾纏不清了。

她要散伙就散唄,反正有這兩年也足夠讓宮澤氣了。

可是每次看到她,他就不想散。

滿足過一次之后,確實會有兩天安靜,只是再多幾天不見,他又想了,想她的柔軟,想她在他懷里喘息,想她紅著臉抓著他的樣子。

宮宣的道歉,溫言還是別著臉不看他。

宮宣見狀,繼續哄:“姑奶奶,我錯了,我不該跟你大小聲的。”

嘴上跟溫言認著錯,宮宣心里想的是,他到底錯哪了?是不是錯在把她留在身邊太久?

見溫言還是別過臉不理他,宮宣撫著她的臉,把她的臉掰過來,讓她看向了自己:“姑奶奶,我從來都沒有這么討好過誰,給我點面子成不成?”

宮宣這么一說,溫言一個沒忍住,撲哧一聲就笑了。

結果這一笑,又笑了個鼻涕泡出來。

體質原因,一流眼淚鼻涕也會跟著一起。

溫言這么一鬧,宮宣抽著紙巾,給她擦干凈的說:“你就只會拿捏我,欺負我,你看我現在在你跟前,我什么都伺候了。”

宮宣這么一說,溫言就想起他剛才那樣親她。

下一秒,耳朵紅了。

宮宣沒有意識到的是,溫言能拿捏他,欺負他,那是他自己愿意的,他愿意被溫言拿捏,愿意被她欺負。

這要是換成其他任何一個女人,宮宣恐怕早就扔到窯子里去了。

但是溫言,她跟男人多說一句話,他都不樂意。

看宮宣把擦過她眼淚鼻涕的紙扔進垃圾桶,溫言本來還想勸他兩句,讓他別在自己身上浪費時間,說自己不會給他生孩子的,但知道他現在是憋著怒火,溫言也把想說的話咽下去了。

看溫言眼神不再那么委屈傷感,宮宣說:“盡會折騰我。”

說完,他抬手扣住溫言的后腦勺,把她拉到自己跟前,吻上了她的唇。

緊接著,又接著來了。

想到她背著自己偷偷吃避孕藥,宮宣還是故意弄狠了她幾下,弄得溫言都喊叫救命了。

事后,溫言一動不動的趴在床上,宮宣把她攬在懷里說:“溫言,我們談談。”停頓了一下,又說:“只要你愿意生,你可以跟我提任何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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