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宴說地坦坦蕩蕩,讓人信服。
蘇父最終放心下讓蘇苒留在此處,畢竟別人或許信不得,但這位沈總的信譽在業內可是第一。
走前,蘇父還警告了幾句蘇苒讓她別惹禍。
蘇父一走,整個辦公室就只剩下了兩個人。
“想不到蘇大小姐還有兩幅面孔。”沈修宴為面前的女人倒了一杯茶水。
魅惑人心的妖精和乖巧溫順的綿羊竟會是一人,是該稱贊她的演技驚人還是該贊嘆她能在兩者之間不斷變換的能力?
“過獎。”蘇苒撩了撩頭發,臉上浮現了明媚的笑意:“不過,我的性格也是看人的,比如,沈總喜歡哪種,我都就換成哪種。”
隔在兩人中間的是一張矮矮的茶水桌,蘇苒越過去,直接坐在了茶水桌上,挑起了沈修宴的下巴:“所以,沈先生,喜歡哪種呢?”
妖精要開始施展她的魅術了,就看這位凡人能不能撐住。
距離,很近。
薄唇的間距只有幾厘米,兩人能清楚地看見對方臉上的絨毛,似乎只要輕輕眨眼睛,睫毛都能刷過臉,產生癢意。
嘖,妖精的魅術似乎失靈了。
沈修宴起身,雙手撐在了矮桌上,一只腿撬開了蘇苒的雙腿,跪在了桌上,一點一點的往下壓,蘇苒被迫地往后退,人猝不及防地往下掉,她怕支撐不住,只能悄悄地用另一只手撐在了身后的桌面。
灼熱的呼吸,在交纏。
他們能清晰地聞到對方身上的香味。
一個是禁欲系的冷香,一個是撩撥人心的花香。
“你……啊”
蘇苒驚呼一聲,沈修宴抓起了她的手,失去了支撐點,她掉下了矮桌上,但不疼,因為她完好地躺在了沈修宴的手臂上。
一上一下。
蘇苒被困在了他的雙臂之間出不來。
“沈修宴。”
撩人失敗,還反被困,蘇苒有些惱羞成怒了。
“怎么?”沈修宴故意用身子壓她:“蘇大小姐這是玩不起啊?”
“你說誰玩不起?”蘇苒用眼睛瞪她:“本小姐怎么可能玩不起?”
她在妖界可是號稱第一‘海王’的,什么招數和男人沒見過,哪會被一個凡人擊敗。
雖然,這個凡人很好看是真的。
“那,蘇大小姐臉紅什么?”沈修宴輕笑:“我還以為,大小姐有多厲害呢,也不過如此。”
是只又菜又愛玩的小兔子,昨晚是他說錯了,還以為是狡猾的狐貍,原來膽子還不如貓。
“你說誰臉紅了?本小姐會臉紅?”她像只炸毛了的兔子,下一秒似乎就要上去咬人了。
不聽話還敢質疑她的未來夫君,等她調教好了以后一定要好好地教訓一下。
“嗯,是是是,你沒有。臉紅的是我。”頂著一張比美人還白凈的臉,沈修宴說起謊來壓根沒有一點壓力。
“哼!”蘇苒冷哼一聲:“知道就好,還不快給本小姐讓開。你太重了。”
嬌軟無力,綿綿細雨般的聲音,沈修宴盯著她的臉,有種想要弄疼她的欲望,他壓住自己的欲望,將人放開。
“蘇大小姐要想勾人,還是多學學吧!畢竟,這個時代已經不流行您這種方式了。”
他起身,又恢復了剛剛那副高冷自持的模樣,好似剛剛發生的都是一場夢。
若是沒有發現他松了又握緊的手的話。
蘇苒從矮桌上起來,她揉了揉腰,太粗魯了,扣十分,桌子也硬,扣二十。
她抬眼就望見了沈修宴的那副‘偽裝’的做派,高冷禁欲,呵,這樣的男人最有意思了,撕破那套西裝,可就不會是這樣了。
“話可別說的太早,否則是要打臉的。”
蘇苒最熟悉這種套路了,一般立flag的人都會被打臉,毫無意外。
沈修宴不再言語,只是整理了剛剛不小心弄褶皺的衣服,又理了理領帶,笑著說:“我很期待蘇大小姐說的‘打臉’。”
蘇苒沒有錯過他眼底的興味,就是不知他說的期待是真還是假了。
“蘇大小姐想和我談項目?不如現在開始。”沈修宴將剛剛蘇父留下來的文件遞給了蘇苒。
這個項目,說實話,他并沒有多大的興趣,主要是蘇家的事,他也不打算去摻和。
蘇苒不用看也知道合同里的項目是什么,劇情中蘇父后來選擇了別人,她拿起文件假裝地看了幾眼。
“沈總投這個項目是不會虧的。這份項目能幫助沈氏更快地占領新領域的市場份額,蘇家在這方面已經有了十幾年的經驗,不管是財力還是資質,都是沈氏合作對象的不二人選。”
蘇苒說完這句客套話,又指著文件上的幾處進行了一番修改,還提出了見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