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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蕭閑農一臉無辜據理力爭的模樣,饒是蕭衡也覺得好氣又好笑。

  “你究竟知道你做了些什么嗎?你什么都分不清就擅自做主,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害死了父皇?”

  “不可能,你胡說!”

  “你當父皇閉關半年誰也不見是為什么?你當父皇現在放下他最重要的大楚跑去閉關是為什么?不是性命攸關的事他怎么可能放得下國事?”

  蕭閑農這下才真正到開始自我懷疑起來。

  蕭衡道:“把你所知的那些關于郎中的事兒全部告訴我,誰引薦的你,你在那里都做過什么,有沒有藥根留下,越細越好。”

  蕭閑農雖然有些不情愿,畢竟四皇兄這態度分明就是把他當成謀害父皇的兇手了,可是事關父皇他又不得不說,萬一真耽擱了造成什么可怕的結局,他萬死難辭其咎。

  于是這一晚蕭閑農在蕭衡這里絞盡腦汁追溯大半年前的事兒。

  “是戶部尚書推薦我去的。”

  “戶部尚書?你確定?他親口告訴你的嗎?”蕭衡眉頭皺緊:“茲事體大你一定要慎重地說,否則可能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失。”

  蕭閑農眸光閃了閃,唯唯諾諾地低頭。

  “我偷聽來的。”

  “……”蕭衡無力地看了他一眼,白高興一場,還以為終于有實質性的進展了。

  蕭閑農繼續補充:“那天我看到大臣們去酒肆聚會一時興起便偷偷跟過去了。我在隔壁聽到他們說什么壓力太大頭疼不舒服,然后戶部尚書就說他在都城發現一個很靈的神醫……”

  “所以……你是偷聽的?”

  蕭閑農訥訥地點頭。

  “偷聽的你敢用在父皇身上?”

  “我自己也去踩過點也試過的確實很管用,不然我也不會給父皇拿藥。”

  “他什么特征,可曾與你說過什么?”

  蕭閑農搖頭:“我每次都只去短短一會兒,拿了藥就走了,而他問的也都是有關病癥的問題。”

  “你存有藥根嗎?”

  蕭閑農搖搖頭:“不過……那個裝藥的筒子還在我的寢宮。”

  ……

  蕭閑農在蕭衡府邸待了很久很久,到了半夜四點蕭衡到了上早朝時間蕭閑農才終于解脫。

  不過皇兄沒讓他離開,只說讓他在這里好好休息。

  蕭閑農哪里能睡得著?他輾轉反側,越想越覺不安越想越惶恐,最終趁著沒人注意,偷偷翻墻溜走了。

  出去后蕭閑農第一時間去了那個神醫的別院,幾個月前這個醫廬還有神醫的學徒在,現在人去樓空什么也沒有了。

  看到這里,蕭閑農也蒙了。

  他第一反應就是戶部尚書糊弄了他!

  他恨不得立刻去找戶部尚書理論,問問他為什么要這樣陷害自己!可是,沖動之后又沉默了……

  戶部尚書又不是親口跟他說的……他拿什么去責怪人家……

  蕭閑農六神無主,在心中過了一遍又一遍父皇的模樣。

  越想越覺得宴會上的父皇只是強打精神,而他……差點當了弒父的人。

  此時皇兄知道了,父皇遲早也會知道,父皇知道了能饒得了他嗎?

  蕭閑農不敢想象,惶恐不安的他抿了抿嘴,轉頭跑出皇城,往外公的軍營而去。

  ……

  蕭衡上朝的同時,也讓危墻偷偷去蕭閑農的寢宮,等他下朝的時候危墻也不負眾望地把一個小藥壺找了出來。

  雖然里面已經沒有藥丸,但是壺壁上還有殘留些許粉末。

  “讓人把這個瓶子速速送去太闔州。”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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