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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來不想再寫,因為這前四篇已經很完整了,我覺得自己也沒什么可寫的了。

    但是我昨天做了一個夢,夢見我回到了高中,我上課的時候望著窗外,看著碧藍的天,好像是在等待著誰,好像是一位天使。

    我高中的時候,有一段時間確是如此整天盯著天空發呆,那個時候我剛入宅,入宅作是天降之物。

    我當時經常幻想,有沒有哪一天,屬于我的伊卡洛斯,也會從天而降。

    但和所有死宅一樣,我的高中平平無奇,完全沒有一點女生緣,三年平淡的連回憶都沒有多少,唯一能夠勉強稱道的,大概也就只有和yy關系不錯。

    yy是我的高中同班同學,在我同桌的那一篇里我提到過她,她是我們班最漂亮的女生,高挑,漂亮。

    最重要的是,她胸發育的特別好,我不知道有多大,但那是我在現實中見過最大的胸之一。所以可以想象,這種女生在高中會引起怎樣的腥風血雨。

    事實上確實如此,這位yy到現在都是我們那一屆談論的“風云人物”。

    當然,這根本原因不在于她的外貌,我的女朋友也很漂亮,還是當年的領操員,但時隔今日已經很少有人會主動提及。

    yy至今被人提及的根本原因在于她的生活作風。

    我不想說她的不好,但我確實很難找到一個不帶侮辱性質的詞去形容她。

    她的性伴侶非常多元,跟很多校園混混都有過人體鏈接,好像誰都可以一樣,甚至還勾搭過一個30多歲已婚的年輕主任。

    而且以上絕不是空穴來風,并非謠言,那個教生物的主任后來也因此被撤職。

    并且,我高三的時候也曾經親眼見過她和一個混混在操場邊上的角落里做那種事。

    她扶著墻,屁股撅的老高,月光照下,屁股白的像雪,后面站著一個頭發黃黑相間的混混。

    我當時無意中撞見,直接呆了幾秒。直到兩人也發現了我,我彎著腰扭頭就跑,耳邊聽著混混的叫罵聲。

    我diy的時候不喜歡意淫身邊的真人,因為感覺那樣很猥瑣,但那個雪白的屁股在我腦海里停留了將近一個星期,這一個星期里我不知道搓了多少次。每次在賢者時間總會罵自己齷齪,但下次又總是忍不住。

    我想她當時應該認出我了,為此我還庸俗的意淫過,她既然誰都可以,那么會不會和我也來一發封我口。畢竟她是那啥嘛,誰都可以!

    其實我這么意淫,也是有點根據的。她一般和混混太妹玩的開,不太和普通人交流。

    大家都知道,學校里的混混一般不太會主動招惹普通學生,大家涇渭分明,你混你的日子,我上我的學。

    但是她偏偏和我聊得來,而且在普通人中,她也似乎只和我聊得來。

    按理說,高挑漂亮胸還巨的女生身邊一般不缺舔狗,但奈何她的風評實在太差。

    剛文理分班以及高二一開始的時候,她還是有些舔狗的,但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就再也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背地里對她羞辱的罵。

    扯遠了,總之普通人里就我和她關系比較近。當然,這并不是因為我看重她伊卡洛斯一樣的身材,并且我一直覺得我們關系算不上多好。166小說

    我們經常會在班級里說話,但幾乎每次都是她主動找的我。我們聊天的內容也沒什么營養,無非就是抽紙借筆談天氣論老師……這些日常瑣事。

    當時很多不明真相的人以為是我每次都跟她搭話,傳我喜歡她,我還感到自己被羞辱了。

    只是男生都這樣,一邊罵她放蕩的作風一邊暗自淫她的身體。

    那晚之后,第二天什么都沒有發生,她只是讓我不要再偷看,別的什么都沒說。

    我說我沒有偷看,我只是無意中撞見的,以后不會去那邊了,還假惺惺地建議她小心點換個地方,不要被老師撞見。

    她就說知道了,謝謝提醒。

    說實話,我當時覺得兩人都很可笑,為什么這種事情能她一本正經的說出來?一個心懷鬼胎的猥瑣男,一個emmmmmmm,說起這種事,語氣認真的就像討論今天天氣怎么樣。

    當然這些不重要了,以后她跟我搭話我也依舊接茬,畢竟死宅是沒有勇氣無視別人的,何況是一個太妹。

    何況這個太妹還很漂亮,雖然她那什么,但是她長得好看,聊聊天也蠻好。

    我們的關系就這樣不咸不淡的處到高中畢業,沒有任何親密的肢體接觸,也沒有任何曖昧,我感覺我就是她無聊時打發時間的話友,當然,她這個人對我來說差不多也是這樣的角色。

    和很多同學一樣,畢業后我們就一直沒有見過了,也一直沒有聯系。

    我有她QQ好友,但是她的QQ空間在高中畢業沒多久就永久的停更了,灰暗的頭像再也沒有亮起來過。

    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我都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她當年雖然和我都在陽光班,但高三只后成績越來越差,肯定是考不上大學的,即便是大專也只能上最低級的民辦。或許她已經不念了,過去聊天的時候,她就說過自己畢業后不會再讀。

    但這些的確和我沒什么關系,我只是偶爾想起她的時候會有些感嘆,其實和我相處的時候,我感覺她蠻好的,至少本性應該不壞。

    按照人們對于校園混混的一般印象,就是喜歡咋咋呼呼出口成臟,吵吵鬧鬧嘩眾取寵,總是把生殖器掛在嘴邊,主打的就是一個“放蕩不羈愛自由”,絲毫不顧及旁邊人。

    這是校園混混的通病,盡管人們心中不說,但人們都知道混混是校園鄙視鏈里的底層,所以他們總是希望通過這種方式獲得存在感。

    但是,yy和我聊天的時候卻很正常,也不一驚一乍,也不滿嘴垃圾話,就是很平常的跟我談笑,一點也不像混混。

    就沖這一點,我對她的印象也不算太壞。

    這些年短視頻興起,我刷短視頻時,偶爾也會留意一些擦邊女的長相,看看是不是她。

    當然,這種做法無異于大海撈針,況且我從來沒有認真找過,我也沒有閑情逸致去找她。

    再一次知道yy的消息,還是在去年,X有一次開車拉我去吃烤魚的時候跟我說的。

    這家伙在我們小縣城算是個富二代,圈子也大,總能聽到各種各樣的八卦。他找我玩的時候最大的樂趣就是分享這些八卦。

    他跟我說,哎,你知道yy嗎,就是你高中喜歡那個。

    我說滾,我才不喜歡,別亂傳了,ok?

    X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神神秘秘的說,你猜她現在在干什么?

    我說我不知道,在做網紅嗎?

    他嗤笑一聲,說她在上海給別人當三。

    我當時愣了一下,低頭撥弄烤魚說,哦,正常。

    一個學渣太妹能做什么,這完全不意外。只是我覺得可惜,心想還不如去當擦邊網紅呢。

    他又說,你猜我是怎么知道的。我懶洋洋地說我不知道誒,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說是被正宮抓奸了,被打的老慘了,正宮還拍下她的照片發盱眙某個微信群里了,都傳開了,也就只有我這樣的死宅才一天到晚什么都不知道。

    或許是因為我和她高中的時候關系不錯,我實在不想討論這個話題,沒說兩句就岔開了。

    X看出我不想說這個,以后也就沒有再提過。

    雖然我對她并沒有什么特殊的感情,但是我還是替她感到可惜。

    其實,我心里還是希望她能過得好一點的。

    第二次知道她的消息是在今年年后,就是第一次男生聚會之后的班級同學聚會。

    因為第一次聚會的齟齬,我就沒有參加第二次的同學聚會。X知道我的羞恨,也沒有強硬拉著我去。

    只是他結束之后跑到我家神秘兮兮地跟我說,你猜我遇見誰了?

    我說不知道,有話就說,有屁就放。

    X就說,是yy,她居然也來參加同學聚會了!

    我一驚,下意識想的是,她怎么有臉參加同學聚會的?難道她不知道她的那些破事早就傳開了嗎?

    X嘖嘖的說,我高中就看出她是個狠人,你看她臉皮厚吧,這種人以后說不定能成大事。

    他聲音里滿是輕蔑和調侃,明顯是在反諷。

    我忍不住好奇說,然后呢?

    他說還能怎么樣,總不能把她攆出去吧。

    X隨即就繪聲繪色的跟我講起了同學會上的一些事情,參加同學會的人當然沒有把yy趕出去,不過對她陰陽怪氣的確實不少,尤其是一些女生,毫不客氣把她當成笑料。

    他說的眉飛色舞,最后捅捅我說,她還跟我要了你的微信號。

    我又是一愣,說你給她了?

    他說給了,為什么不給,你們高中不是好朋友嗎?

    我又感到了羞恥,反駁說我們從來不是什么好朋友,就偶爾說過幾句話。

    他沒有和我爭論,只是壞笑著跟我說我的艷福來了,yy還是那樣Sao,同學會上沒有主動加任何人的微信,只要了我的微信,說不定是對我有舊情,想跟我打一炮,讓我不要錯過這個機會。

    我說滾。

    收到她的好友申請是在幾天后,我晚上看到的,當時猶豫了一下就當沒有看見,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通過。

    通過之后,我就去看她的朋友圈,她的朋友圈里只有一些自拍和風景照,特別干凈。

    而她加了我的好友也沒有和我說什么,我們就是簡單生硬的寒暄了兩句,沒有聊了。

    她好像對我沒有興趣,加我好友仿佛只是單純的社交性質。我也沒有主動和她聊,一來因為女朋友的事情心情抑郁,二來確實和她沒什么可聊的。

    難不成聊她這些年過得怎么樣嗎?

    但是大約兩天之后,我一個人在公園里面散步,突然收到了她的短信。

    她問我現在忙嗎。

    我說不忙,在外面透氣呢。

    她問我在哪,我說在山水公園。

    這個公園位于我家和我的高中母校之間,風景不錯,還有一個人工小湖。

    當時是冬天,來公園的人本來就少,再加上又是下午,在公園里一眼看過去更是見不到一個人。

    湖邊排列著木板拼接的棧橋,這里的棧橋大概有十幾年了,有的木板斷了半截。

    湖邊、棧橋支干之間長滿蘆葦,干枯茂密。寒風一吹,湖面蕩漾著粼粼波光。

    我在回復她之后,她就安靜了下來。我沒太在意,在湖邊吹著冷風,放空腦袋。

    但沒多久,身后就傳來腳步聲,我回頭,yy來了。

    說實話,我并沒有第一時間認出她,直到她伸手笑著跟我打招呼。

    我記得她當時的樣子,她還是很漂亮,黑長直的側分,臉上畫著裸妝,上身是長款收腰的白 腰的白色羽絨服,下面是黑色褲襪和帶毛絨邊小馬靴。

    雖然我這么形容很老土,但她看起來真的清純極了,就像傳統想象里的女大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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