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點都不委屈了。
哪怕陸淺淺沒死,哪怕她白白坐了牢!
哪怕她……雖然是傅庭堯的妻子,現在卻進不了傅家的門……
風光霽月,公子絕色。
是她不配過去,這樣的她不配站在他身邊。
她倉皇地轉身,而傅庭堯猛地起身,快速拉住了她,他將她摁在自己懷里,“都過去了。”
像在安慰她,又像在安慰自己。
這一定是在做夢。
簡寧閉上眼睛,沒有去仔細想他話里的深意,貪婪地聞著他身上熟悉的檀木香氣。
她不敢動,怕一動,這夢就碎了。
傅庭堯被她靠著,房間里安靜的只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記憶二人靠的這么近,只有他醉酒后那一次。
他神色閃過一抹不自然。
如果不是淺淺請求他好好和她相處一天,他絕對不會過來見她!
簡寧這個女人最擅長的就是把自己包裹成無辜的樣子,如果不是陸淺淺命大,沒有開車,正好犯困去了后座,事故發生時又彈出了安全氣囊,她現在早就沒命了!
傅庭堯不敢想象,她一個滿身傷痕的人是怎么從跌的山崖底下慢慢恢復身體,慢慢從那里走出來找到他的。
也就是那時候,他才知道,原來陸淺淺結婚后一直過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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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淺淺身上那些長年累月的疤痕就是證據!
她哭著求他,讓他不要告訴任何人她還活著的事實,傅庭堯答應了,還給她弄了新的身份。而簡寧……他視線下移,看到她身上的疤痕,沒有一絲一毫的心疼,只覺得丑陋。
因為陸淺淺見到他的第一眼,就說了簡寧對車子動手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