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華會所一間VIP包廂內。
隨著一個男人的低吼,包廂門打開,一個渾身赤條的女人被丟出。
緊接著,一堆破爛的衣物被丟出來。
她只是在走廊里不小心撞了那男人一下,就被拉進包廂,經歷了慘無人道的蹂躪。
可她不敢有任何反抗,甚至都不敢有報復的心思。
因為這個男人名叫花豹。
江湖上混的人都得尊稱一聲“豹哥”。
在九華市老城這邊,絕對是響當當的一號人物。
誰要是惹到他頭上,都不會有好下場。
她只能吃下這個啞巴虧,當做什么都沒發生過。
就在她一瘸一拐的離開時,一群男人神色慌張的沖進樓道,連正眼都沒看她一眼,便急匆匆的進了包廂。
“豹哥,不好了……”
一個男人剛一進包廂,就快步沖到一個光著身子的男人面前。
此人年紀大概四十多歲,長著一張倒三角眼,被他看上一眼,就好像被一條毒蛇盯上一樣。
正是讓九華市老城人聞之色變的花豹。
還不等這小弟把話說完,花豹已經一腳踹在他臉上,“去你的,報喪呢?你才不好了呢。”
那小弟被他一腳踹得鼻血橫流,卻不敢有半句怨言,只是哭喪著一張臉站在那里。
花豹慢條斯理的倒了一杯紅酒,灌進嘴里細細品味了一番,這才看向那名小弟。
“說吧,出什么事了?”
那小弟這才松了一口氣,小心翼翼的回答,“彪哥……彪哥死了。”
“噗……”
花豹一口紅酒噴在他臉上,但這小弟不敢伸手去擦,只是戰戰兢兢的盯著豹哥。
“死了?怎么死的?”花豹那雙三角眼死死的盯著這名小弟,心中震驚萬分。
那小弟被他盯得心中發毛,但還是老老實實將事情經過敘述了一遍。
花豹聽完后,一巴掌甩在這名小弟臉上,“你在逗我呢?他瘋了嗎?自己往推土機撞?”
那小弟都快哭了,“豹哥,我真沒騙您,確實是彪哥自己撞到推土機上的,您不信可以問他們。”
跟他一起來的那幫人,也都紛紛點頭作證。
花豹撓了撓后腦勺,百思不得其解。
劉彪這家伙一向精明的很,怎么會無緣無故的找死?
“豹哥,那個打彪哥的小子,還讓我們給您帶句話。”
“什么話?”
“他說……他說……”
“讓您一個小時內去登門道歉,逾期,必死……”
“去你的,敢威脅老子?”
花豹再次踹在了小弟臉上,這一腳更狠,直接將鼻梁都踹斷了。
那小弟一邊捂著鼻子,一邊委屈的爬起來,“豹哥,這話是那小子說的,不是我說的呀。”
花豹頓時獰笑起來,“能讓我登門道歉的人,還沒生出來呢。我看這小子是活膩味了!”
說著,再次看向那小弟,“你去多找些人手,今天晚上就把那小子大卸八塊,扔到江里去喂魚。”
那小弟聞聲,立馬點頭,隨即快步走到門口。
可才剛走過去,迎面就撞上了一只大腳!
身體直接倒飛出去,連吭都沒吭一聲就昏死過去了。
與此同時,一個年輕人,緩緩步入包廂。
“哪來的小崽子,找死啊?”
還不等花豹發話,一個小弟立馬一拳揮了過去。
林毅一走進來,目光就鎖定在了花豹身上。
對于這名小弟的攻擊,甚至都沒用正眼去瞧。
左手后發先至,直接將這名小弟的拳頭握在手中。
輕輕用力。
就聽到“咔嚓咔嚓”幾聲脆響,那名小弟的拳頭被捏成了一團爛肉。
“啊……”
那小弟直接就跪了,抱著那只已經廢掉的手,鬼哭狼嚎起來。
而包廂內也立刻炸了鍋。
所有人都抓起身邊順手的東西,將林毅團團圍住。
也有小弟跑到花豹身邊,將林毅的身份告知了他。
花豹聞聲,那雙倒三角眼中當即爆發出兩道殺氣,“好小子,老子還沒去找你算賬,沒想到你自己倒先送上門來了!”
“來送死的嗎?”
林毅毫無懼色,只是死死盯著花豹,“那些強拆我們家房子的人,都是你派去的?”
花豹探身取過紅酒瓶,給自己倒了杯酒,笑著點了點頭,“是我派去的,怎么了?”
“我爸也是被你的人折磨成那樣的?”林毅又問。
“你說的是那個林為民?對,是我讓人弄的。敬酒不吃吃罰酒的東西,是該多吃點苦頭。”
“對了,那老東西死了沒?要是死了,記得通知我吃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