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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相視一眼,面上都是無奈。

  從到路嶺縣城門外被盤問,到被送到北州,這幾天不知有多少當官的來問過他們是怎么逃出來的。

  這三人才從逃出來的喜悅中醒轉過來:

  他們到底是怎么一夜之間,從隔著高山、戈壁灘的鹽場,到路嶺縣的?

  怎奈連他們自己也不清楚,面對盤問,更是說不清了。

  另外兩個當地的百姓,被北州拓跋家好吃好喝地“請”去,希望他們能想起來點什么。

  這三人,便被拓跋家“扔”給了上官翦。

  五人說不出來如何睡一覺就從鹽場到路嶺縣的,既然其中三人都是士兵,那這“迷案”,不能光讓拓跋家自己去破,很該讓上官翦也跟著頭疼頭疼。

  “你們就睡得那么沉,沒有發現什么異常?”

  軍師審訊完那幾名土匪,來這里瞧瞧。

  “要說異常,就是那一夜睡得格外沉,時間也特別長。”

  其中一個士兵說。

  這算什么異常?

  在鹽場做工,每天勞作近十個時辰,天不亮就會被拉起來干活。

  突然沒有人打擾,當然會睡得香,睡得時間長。

  “最旁邊那個,你怎么不說話?”

  軍師點著何二栓地問。

  何二栓平時是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來,這幾天大部分時間,都是其他幾人回話,突然被點名,有點不知所措。

  “回,回軍老爺,小的何二栓都是跟著另外幾個軍爺走,沒啥可說的。”

  他趕緊跪下,磕磕巴巴地說。

  “你從東州來的,姓何?”

  軍師忽然來了興趣。

  上官翦看了軍師一眼,軍師眼中發著亮光。

  不能這么巧吧!

  東州來的。

  本來去西州服兵役,臨時被拉到北州。

  還姓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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