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老子的,誰能想到草原韃子搶了咱大胤朝的鹽場之后,倒霉的竟然是我們這些當土匪的。
那些官兵們,不想著把鹽場奪回來,無事生非,居然拿我們來練手。
上官翦這個老匹夫,怎么活了那么久還不死!”
一個臉上帶著刀疤滿臉絡腮胡子的土匪說著,朝地上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
他越說越氣,一把將手中的大刀砍在在旁邊的比碗口還粗的樹上。
大樹的樹干一下被砍了一半,眼看就要斷。
刀疤絡腮胡的幾個手下連忙往旁邊躲。
“大哥,現在說這些也沒用,咱們還是趕緊跑吧。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一個書生打扮的白面男子拄著手杖,氣喘吁吁地說。
乍看之下,白面書生弱不禁風,但是仔細觀察,就發現他的手里可不是什么平常的手杖。
手杖烏黑光澤暗啞,著地的一端不是平的圓形,而是十分尖銳的三棱,棱上閃著點點寒光,看樣子非常鋒利。
“老五,還是你機靈。
說什么‘狡猾的兔子,得有三個洞’,提前把一部分錢糧轉移了。
老二和老四,已經被上官翦那個家伙了給咔嚓掉了。
老三恐怕也是兇多吉少?
但鐵山寨,就剩下你跟我帶著這幾個兄弟逃出一條命。
就是不知道你找這地方到底隱蔽不隱蔽,要是萬一被那幫官兵追過來,咱們可就沒有命在了。”
山勢越來越陡峭,刀疤絡腮胡一邊向山上攀爬,一邊扭頭看著白面書生,生怕他一個不小心摔下去。
“大哥,你放心。
任誰也想不到,這大石頭的后面竟然是空的,里面還有那么大的溶洞。
停下吧,就是這塊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