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是實話啊!”文瑾冤枉極了,“這孩子是你的啊。”
“你...說這做什么?朕何時說她不是了。”傅景桁低聲道,“你個木頭,呆頭鵝。”
文瑾滿頭問號,什么意思啊,“你才木頭。你沒嘴。吞吞吐吐的讓人難受。”
“你把門打開。我有話問你。”傅景桁將手按在門上,“我要你一句實話。”
文瑾說了八百遍孩子是他的了,還在不依不饒,她才不開門呢,“我困了,要睡了。”
“好。回來十天有了。如今連見面也不愿意了。”傅景桁靠在門外許久,輕聲道:“行,我往后不問了好不好。我們就這樣過下去。”
可給文瑾無語住了,等著吧,哀家把娃生出來你就知道是不是你的了!
這夜倆人隔著門板僵持頗久,后他不勝酒力,到底被子書、老莫幾個人勸走了,文瑾聽見腳步聲遠了,將門拉開一條細縫,見他身影緩緩隱在雪色里。
正月二十六這日下著大雪。
天不亮便被迎親嗩吶聲震的屋檐也做顫。
文瑾還記得自己睡的正香,就在天蒙蒙亮的時候被母親、下人拎起來盤頭化妝穿上喜服。
傅景桁給了她一個盛大的婚禮,迎親隊伍是她曾經無心之話里說的,吳信帶隊,劉迎福第二,她說的每個字他都記得,并且一一都為她實現了。
拜堂后送入洞房。
文瑾蒙著蓋頭坐在多日未歸的皇宮中宮臥寢里,外面喜慶的絲樂連奏了一個月,全天下都知道太上皇娶了太后,這...這...這...整的挺羞澀。
腳步聲響。
花梨木門板被推開,灌進來些風雪。
傅景桁走進室來,來到文瑾面前停下,文瑾從蓋頭下可看見他身上的大紅喜服,清早吉時里他用紅綢牽著她一路拜堂禮成的。
傅景桁靜靜的看著鳳冠霞帔的文瑾,她絞著兩手放在腿上,好生喜慶,他突然眼眶發酸,他終于娶到了他八歲時便起誓要娶的姑娘,他拿起喜杖,卻遲遲沒有挑開她頭上蓋頭,那畫面他腦海中描繪了不知幾次,如今成真,他卻緊張難抑。
“大王,可是有什么異樣?”
“沒有。想多看看你蒙蓋頭的樣子。”說著,傅景桁用喜杖挑開她項頂蓋頭,新婚夫婦相見,他們目光凝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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