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瑾摸著他面頰道:“恭喜你,彌補多年遺憾。”
“此下西南,既得天下,又得美人,更得孩兒,三喜臨門。”傅景桁將她擁在懷里,“是幾乎沒有遺憾了。”
幾乎。
若得卿卿一個愛字,才是無憾。
“瑾...朕想問你一件事。”傅景桁輕聲道:“你可不可以說實話。”
文瑾以為他又記起趙太醫說她腹中孩兒不是他的,犯了疑心,她于是言道:“孩子真是你的。我怎么可能讓自己置身于被人輕薄的下場。”
“朕知道你臨危應對自洽,朕是要問...”傅景桁當真想問她當下同他在一起是還愛著么,歷經生死,他執著這個愛字,挺幼稚。但很想聽她說一次...
“突然好困。睡了睡了。大王晚安。”文瑾見他有不依不饒之勢,為了避免因為腹中孩兒他爹是誰的問題鬧不睦傷感情,她當機立斷裝睡,裝著裝著真睡著了,把他當作大枕頭熊抱住。
傅景桁晃晃她肩膀,叫不醒,便把她摟著,“你這人...對朕太冷淡了...”
在邊疆又逗留二三日。
皇帝將諸事安排下去,沈子書沒有跟隨回京,被封鎮南王,留在大盈鎮守。宋誠、王莽、吳信各有升遷,一等護國公。宋誠回老崗位繼續鎮守邊疆,王莽、寶銀也留下支援宋誠。吳信領十五萬回京護京。
返京路上,文瑾因為有孕,沒有同吳信大軍一起快馬加鞭,皇帝給她安排一輛粉色小馬車,皇帝當馬童,千嬋、許方海作隨從,另外安排一隊人馬隨護,一路上半游玩,半趕路往京城走。
傅景桁在路上幾度支支吾吾,要問不問的,他總在小鎮停留逛夜市看煙火的時候在她耳邊磨磨唧唧要問她什么,又在于小溪邊停留過夜一起抓小魚小蝦時對她又吞吞吐吐。
文瑾都替他著急,又認真回答他幾回孩子真是他的,并且她捶胸頓足的對天發誓了。他還是一邊說他知道啊,但他仍支支吾吾的不住。
但她懷孕,耐心真不多,逐漸暴躁,皺著眉心叉腰問他有完沒完。
她這么一兇,有點用吧,直到回京,兩人在老皇門戲樓分道揚鑣時,他有八九天不再吞吞吐吐,但是他看她的眼神卻越發溫柔而迫切了。
文瑾沒有同他回宮,二十六歲身懷有孕的小太后她待字閨中。
回京時沒趕上過年,過年是在某不知名的小鎮里同皇帝和許方海他們一起過的,過年在民宿包了餃子,皇帝包辦了年夜飯,文瑾袖手旁觀,挺有樂趣,大概是從這個小鎮開始,她往后余生沒有再下過廚了,他說要她不是煮飯的。
她問要她是做什么的,他說是用來養廢了沒人再要的。文瑾說他可居心不良。
趕上了大朝會后半段。
老莫、薛相國帶著四歲多的長林在大朝會上已經瘋魔,每次去大朝會之前,倆人都和長林打商量,今日不可以坐地方官腿上要糖吃,那樣有失人君身份。長林也挺委屈,問薛相國到為什么你們都可以吃糖,我不可以。老莫說你還小,吃糖壞牙。終于把太上皇盼回來了,太上皇一回來,老莫和薛相國險些躺平,終于有人主持大局了,太上皇出馬,一個頂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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