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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蘇聽著小女兒難得如此嬌弱的沖自撒嬌,心底頓時柔軟得一塌糊涂。

“把這顆藥吃了。”

她取出來一枚紅色的丹藥,送到女兒面前,“可助你恢復身體。”

薄樂琳趕緊將這枚紅色的藥給吞了下去。

剛吃下去就感覺到一股溫熱的感覺從心底散發出來。

“媽,現在我們就走嗎?”薄樂琳問面前的阮蘇,阮蘇打量著她,好一會兒才說,“你……對那祈折辰……”

“我對他。”薄樂琳低下了頭,“并無感情。所以,應該怎么辦就怎么辦吧。”

“樂琳,你不后悔嗎?”阮蘇再次確認。

“媽,我不會后悔,他是匪。我們注定道不同,不相為謀,志不同,不相為友。所以,我和他之間有什么好說的,他原本就是越獄逃犯。逃犯就應該回到他應該呆的地方。”薄樂琳的聲音很淺,很淺,她一直低著頭,腦海里又不禁回憶起曾經在折集團上班的日子。

“好。我知道了。”阮蘇又輕輕擁抱了薄樂琳一下。

就在這時,祁折辰的聲音突然在門口響起,“樂琳,你在和誰說話?我怎么聽到你房間有聲音?”

“沒有,我無聊自己在唱歌。”薄樂琳趕緊回答。

阮蘇則低聲笑了起來,在薄樂琳驚詫的目光里,她拉開了房間的門。

修長的身影在走廊的燈光映襯下,顯得格外惹眼。

“祁折辰,想娶我女兒就用這種方式嗎?”

“媽?!”薄樂琳驚叫一聲,母親怎么主動暴露了?

這……

祁折辰在看清楚面前的女子是誰以后,頓時臉色一白,“薄……薄太太?”

阮蘇?她怎么這么快就找了過來?

這里明明這么隱蔽!

“你母親和你父親已經束手就擒,你呢?打算負隅頑抗到什么時候?”

阮蘇身上氣勢威嚴,不怒而威,尤其是自帶清冷感的氣質,久居上位的氣場,令祁折辰不自覺的心尖發抖。

但是,很快,他就調整好了狀態,對上了阮蘇清冷的眼眸,“早就聽說薄太太非普通人可比,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若是按照年紀的話,我應該稱呼您為一聲阿姨,但是……現如今我們立場不同,您這是要帶走樂琳嗎?”

“我若帶她走,誰都攔不住。”阮蘇冷冷的看著他,“當初也是你們組織使了見不得人的手段,讓我父親昏迷數天,也是你們,讓我兒子蘇靜懷至今口不能言。現如今,你又囚禁我女兒這么多天,祁折辰,你覺得這筆賬算得清嗎?”

“蘇靜懷和金總統的事兒,我一概不知。你應該問我父母,我早就和他們斷聯很多天了,我只想和樂琳多在一起幾天罷了。”祁折辰眼底浮現哀傷,“若是對手是你,我……沒有任何的勝算。所以,你想如何,就如何吧。”

說完,他就將自己的雙手伸到了阮蘇面前,一副任她處置的樣子。

“我不動手。既然你如此說,我就信你一回,這就只算你和我女兒之間的恩怨,既然如此,那就由我女兒親手和你了結這一段孽緣。”阮蘇說完,就對身后的薄樂琳道,“去庭院里吧,你們兩個的事情,你們自己結束。”

薄樂琳點了點頭,然后一把拽住祁折辰然后破窗而出!

冰玫瑰墻前,祁折辰和薄樂琳彼此相對,就在她抓住他躍下窗的那一瞬間,他就清楚,她恢復了!

薄樂琳目光冷凝,“我媽說讓我們自己了斷,那就請你拿出全力!”

說完,她不等祁折辰出招,就率先朝著男人撲過去,招招凌厲!

祁折辰下意識朝后退,下一秒!

砰的一聲!

他整個人都摔到了冰玫瑰墻上面,嘩啦一聲!

玫瑰墻倒塌一片,方方正正玫瑰冰塊都跌落在地上,原本方方正正的墻壁也變得七零八落。

有幾朵玫瑰花從跌碎的冰塊里滾落在地上,看起來就如同他們兩個之間破碎的關系。

祁折辰心疼的看了一眼這些冰玫瑰花,“這都是我苦心為你制作的,你真的一點也不心疼?”

“我不喜歡,何來心疼?”薄樂琳再次欺近他的面前,一拳頭朝著他胸口砸過來,“拿出你的實力來!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祁折辰心痛的望著對自己痛下殺手的薄樂琳,“你當真如此恨我?”

“恨你?恨你太累了,我只想殺了你!囚禁我這么久,簡直就是我人生中最大的污點,奇恥大辱!”薄樂琳冷冷的掃了一眼祁折辰,“出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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